男主你“幸福”吗[快穿]: 竹马(18)
动作轻柔地将醉酒的人放在床上,佐乐催促着一旁踌躇不决的白莺,“姐姐这里有我就够了,爸也喝了不少半夜肯定会胃痛,你去照顾他就行。”
白莺有些迟疑,“你们虽然成年了,可有些事……”
“妈。”佐乐红着耳根截断她剩下的话,“我知道分寸,你放心吧。”
暗笑了下自己的多事,白莺摸摸女儿布满红晕的脸蛋就转身下楼去照顾另一个醉鬼了。
把卧室门关紧,想了想又上了锁,佐乐捂着到处蹦哒的心口坐在床沿。
她睡的很安稳。
除了在包厢里闹了一小会儿的酒,回来的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睡觉。
好像怎么也看不腻她,佐乐就这么坐在床边看了她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她呼吸开始急促,眉头不停攒动。
怕是想吐。
反应过来后,佐乐迅速把她扶起来,让她半趴在他腿上,小声地跟她说着话,“乖,想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靠着他的身体突然痛苦地捂住胸口,张着嘴哇地一声就冲着垃圾桶吐了起来。
没有在意眼前的污秽和刺鼻的气味,等她只能呕出清水后,佐乐面不改色地给她擦擦嘴,倒了一杯水放在她唇边,诱哄着她,“先漱漱口,等下再睡。”
见她听话地张开嘴喝了一大口,在她下意识吞进去时佐乐抹抹她湿漉漉的唇角,“别吞,吐出来。”
来回漱了几次,头晕眼花的寻欢也被折腾醒了。
只不过酒精的作用还在,她尚且只能软软地靠在弟弟怀里,像个巨婴一样任他照顾。
“……几点了?”刚吐完的嗓子有些低哑,在深夜里听起来仿佛深海靡音,佐乐瞬间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了。
吞了口口水,视线挪到闹钟上,“快九点了。”
“……头疼,不舒服。”她小声地冲他抱怨,只不过在他听来更像是猫儿般的撒娇。
佐乐垂着眼,视线在她潮红未退的脸上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她微启的粉唇上。
脑袋很沉,天地也在打着转,寻欢被人重新放倒在床上,只觉得太阳穴在一阵一阵地跳,身上也热的不行。
把垃圾处理好,佐乐去浴室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准备给她擦擦脸和手。
然后,他就再也动不了了。
床上的人正闭着眼睛去拉自己后背的拉链,垂到腿弯的裙摆因为她半翻着身被蹭到腰间,露出了一双笔直修长,白皙如玉的长腿。
以及,腿间那隐秘的嫩黄一角。
佐乐的呼吸焉的凌乱起来,握住盆沿的双手因为主人太过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垂下眼睫遮住眼底因为面前的画面陡然升起的热度,他稳稳呼吸,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水盆放在桌上。
“……唔,好热……解不开……”
仿佛南下的吴侬软语,她轻声喘着,眉心轻蹙,伴着晕红的脸蛋,竟生生露出了的一份青涩的媚态。
眼底积聚的暗色越来越沉,主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佐乐不敢把视线往下放,只能死死遏制着让它留在她脸上。
却没想,他更加受不住。
她还在床上艰难的跟拉链作斗争,做了会儿思想工作,佐乐咬咬牙伸到她后背,揪着锁头一拉到底——
解开了。
红着眼把裙子从领口一路往下褪,等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时,佐乐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说累也不对,更多的,还是憋出来的。
把一旁的薄被拉过来盖住让他几欲冲动的身子,佐乐转头将浸湿的毛巾拧了拧正要给她擦脸——
她又在乱动,还一脚踢开了被子。
偾起的柔软和半隐在被子下的三角就这么活生生再次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佐乐只觉得心底燃烧的那把火,好像烧的更旺了。
“姐。”他轻轻叫着神志不清的人,“你太坏了。”
每次都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真的太坏了。
全心全意照顾着他,又全心全意依赖着他。
他现在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也是,深深眷恋着她的男人。
佐乐再次把被子拉过来,拿着毛巾给她净脸。
苦笑着摇摇头,制住她胡乱动的胳膊,又趁势给她擦了手。
“呼——”
抹了抹额上的汗液,索性就着盆里的水给自己洗了把脸,已经凉透的水也让他心底的火隐隐消融了几分。
等人终于安静下来,佐乐累得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一般,整个人精疲力尽的。
看了看卧室门,又看了看吸引力巨大的床——和床上的人。
佐乐一咬牙就躺在了寻欢旁边,却不敢像往常那样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被窝。
薄薄的被子下是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怕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他只能隔着被子抱住她。
就躺一会儿,放肆一会儿就回房间,他这么告诉自己。
可意外总会发生。
被捂得快要透不过气,仿佛深陷在蒸笼里,寻欢迷迷糊糊挣扎着露出胳膊,一伸手就摸到了旁边冰冰凉凉的物体。
很舒服,也很凉快。
她不由自主朝那个东西靠了过去。
看着呈八爪鱼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佐乐睁开迷蒙的睡眼只想叹气。
再这样下去,他可就忍不住了啊……
掰了掰胳膊发现掰不动,又不能使力伤了她,佐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干脆不动了。
想抱就抱吧,只要她舒服。
可他却不敢伸手去抱她,怕自己不小心失控。
他清楚的知道,身上的人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
哪怕她舔舔唇瓣,用一双湿润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他都能突然上火。
更别说,她现在这样的状态。
她还在他身上不停地磨蹭,蹭完脖子蹭胸口,蹭完胸口又用膝盖蹭他的小腹。
身子挺得直直的,佐乐就这么自欺欺人一般躺着,任由她随便点火。
侧过头看向被自己紧锁的房门,佐乐突然低低的嗤笑起来。
看啊,他就是这么卑鄙的人。
明知道醉酒的人不知世事,会做出很多超出控制的事来,他还是怀揣着一丝窃喜,把心底的欲念无限放大,随她撩拨。
深深地呼吸了下,佐乐慢慢的伸出胳膊,接着,一点一点,将身上还不住磨蹭的人紧紧圈住。
翻身将她半压住,两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佐乐捧着她的脸,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生涩地在她唇上碾转着,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瓣,随后顺着那道唇缝悄悄挤了进去。
刚一碰到那条软嫩的小舌,佐乐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笨拙而又快慰地舔舐它。
约摸是他的动作太大力,寻欢吃痛的轻唔一声,有些嫌弃地把嘴里的舌头往出去抵。
发现嘴里的东西不仅没出去反而还死命往她喉间戳,寻欢在梦里也不免气恼,被控制住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挣脱这束缚。
佐乐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太大,正卖力亲吻的人忽然发了狂般狠命吞噬着她的舌头,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声。
这个吻持续了太久,佐乐怕她醒来,只能喘着粗气强迫自己从她身上下来。
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和微微红肿的嘴唇,他捂着嘴站了会儿,突然逃一般地躲进浴室里。
镜子里那双明显带着水汽的眼睛,里面还有仍未退却的噬人火光。
接了凉水在脸上拍打着,想到刚才小偷般的行径,佐乐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可痛意过后,他却又痴痴的笑起来。
别墅区域的小钟楼在此刻突然响起,三声沉闷的撞击过后,昭示着今天已过,明天已然到来。
折腾的太晚,佐乐接了盆水准备出去重新给她敷敷脸,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可他此刻就站在浴室门口,手里的水盆已经掉落在地,脚下泗水蔓延。
心口仿佛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有冷风不断灌进来,不过几秒的时间,他整个人就浑身冰凉,血色尽失。
他爱的人,消失了。
就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