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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蓝图: 第十七章 下赌注

    天阳城地域广阔,居民数百万,各种客栈、商铺、饭馆等设施多不胜数。天阳城的赌坊也四处可见,但在天阳城内,真正的大赌坊只有四个。


    天河、落日、山川、林野四大赌坊。


    每一个赌坊的建设都有一段精彩的历史故事,每一个赌坊的背后老板都有着强大的力量,他们掌握着天阳城四分之一的财力,是秦国财富的汇聚点之一。


    比如陆远和谢雨濛来的天河赌坊。天河赌坊坐落于中央大街的西侧,赌坊的南侧有一条宽七十米的大河,河道环绕半个中央大街,河上有十几座连通桥,过了桥,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住的地方。


    在很久以前,这条街并非叫中央大街,它真正的名字叫天河街。在秦国统一六国后,秦王改制,后才更名为中央大街。天河赌坊在秦国刚成立时就有了,也是最古老的一座赌坊。秦国曾经有一大王喜好赌博,大臣们为讨其欢心修建了这座赌坊。随着日久更新,这座赌坊做了很多改变,但那种古老而宏观的气息一直存在。


    天河赌坊由多间阁楼组成,最前方的门楼上挂着一个很大的木匾,匾上刻着四个醒眼大字——天河赌坊。


    天河赌坊的门口有城卫守护,护卫们皆是士兵,手握长枪。天阳都城的四大赌坊都是秦国认可的,并且会派兵守护,因为这里流通着大量金钱。


    陆远和谢雨濛走进天河赌坊,里面人流很多,声音嘈杂混乱,俨然与云楼的安静形成强烈反差。他们所在的第一间阁楼是普通赌坊,大多以骰子投点,猜反正,赌大小为局,涉及到的金钱并不大,大多都是普通百姓和一些喜欢热闹的小赌徒们在玩。


    走过第一间阁楼,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精彩而又搞笑的场景,第二间阁楼里赌的是活物胜负,比如两只厮杀搏斗的公鸡,两条互相撕咬的蛐蛐,两条互争生死的野狗


    陆远和谢雨濛看了一会公鸡搏斗,便走向了第三间阁楼。此阁楼里人数不多,楼内放着许多古玩字画,奇兵利器。


    走过第三间阁楼,两人听到了歌声乐响。第四间阁楼内,柔和的乐器声伴着歌女的清唱,几片隔开的调子阁,围绕着许多不同的人。在一处红色阁间处,围绕的人最多。红色阁间木牌上面的大字也最为显眼,上面用黑色和白色互相写着“宫”、“商”两个大字。


    “应该就是这里了。”谢雨濛指了指红色阁间说道。


    从衣着上看,红色阁间围绕的人群中大多是商人、官员、以及那些富豪子弟,陆远也看到了许多天阳军府的人。


    这里是天河赌坊内最大也是最重要的赌坊,因为来这里下注的,都是有钱人。红色阁间代表着赌坊内最重要的赌局,这里不会赌骰子,而是赌一些历史性的事件。比如一场战争的胜负,比如一名官员的升降,比如一桩案情的生死判决


    在今天,天河赌坊和其他三个大赌坊最为重要的赌局,便是宫营和商营的胜负。也许在天阳军府看来,这是一场地位之争,而在赌徒眼中,这也是一次财富之争。


    红色阁间的中央有一张非常巨大的方桌,桌旁站立十几名保卫兵,中间有三名身穿黑衣的记录人员,在指挥着押注。陆远望着三名记录人员,不由惊叹,这三人竟然全是通体境的高手,看来这间赌坊内蕴藏着非常强大的力量。


    一个国家级的赌坊,若没有高手守护,会很快破败。所以,天河赌坊最普通的记录人员都是通体境强者。


    “大家不要乱,因特殊原因天阳军府的比武推迟两天,今天下注还来得及。”


    三名记录人员其中一人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另外两名则是不断的记录着投注的数据。在这张木桌上并没有金钱的交易,那些投注的赌者登记投注钱数,然后由记录人员分发投注卡,这些人拿着卡去第五间阁楼交钱,最后他们会核对名单和投注数目。


    “拿好你的卡,天元酒坊押商嬴,投30注!”记录员播报着,把卡递给一名身穿黄衣的中年人。


    陆远向木桌上看去,此时在木桌上的比例牌显示,宫胜10%,赔率8.5;商胜90%,赔率0.9。


    “这是基本的赔率,天河赌坊会收取0.5个点,现在押商胜的人太多了。”谢雨濛解释道。


    “一注需要多少钱?”陆远问道。


    谢雨濛道:“十金为一注。”


    陆远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暗自计算起来,他的储物戒中,爷爷给他留了30金,如果他把全部家当都押在上面,他只能押3注。


    天元大陆在秦国统一六国后,货币的交易已经形成规矩,市场上流通最多的是铜板,其次是碎银,最高是黄金。100个铜板=10白银=1黄金。


    在普通百姓中,10金已经是一个家庭的极限,所以普通百姓是不会参与第四阁间的赌场交易。


    “你打算押谁胜?”谢雨濛见陆远沉思,于是问道。


    陆远说道:“0.9的赔率计算,胜利后10金可以拿到多少?”


    谢雨濛眨眨眼,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


    陆远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从没有打过仗,也不会打仗。”


    “那你是打算押商胜了?”谢雨濛皱眉问道。


    陆远点头道:“我身上只有30金。”


    谢雨濛瞪了他一眼,道:“押注没有结束,至于能拿多少需要最后看押宫胜的注数。”


    陆远道:“恩,只要能赚就好。”


    陆远没有和谢雨濛解释,他并不是没有自信战胜化舟,而是他胜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来押注并非真的就是想赚钱,他是在寻找一种安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战场失意,赌场得意吧。


    押注的人很多,商胜的投注在不断增加,若这样增长下去,赔率会变得更低。陆远和谢雨濛在排队等待投注,耳边不断传来商定能胜宫的话语,也许在世人看来,化舟是一定不会败的。


    当然,也有押宫胜的人,这些人都是公孙乐恒的忠实粉丝,即便他们觉得这场赌局很可能会输,但他们仍支持宫营。这些人都是愤骂着离开的,他们为这次对战感到不公,哪怕宫营会输,他们也愿意输掉这些钱。


    就在快排到陆远和谢雨濛的时候,第四阁间内走来一波人,为首的正是羽营的安鹤石。


    被谢雨濛拒绝后,安鹤石生了一肚子闷气,觉得无处发泄,于是来到了天河赌坊。安家不差钱,安鹤石为了发泄愤怒,决定拿出一部分家里给他的零花钱押商营胜。他本不该参与这样的赌局,即便是赚钱对他也没多大意义,他只是更想看到陆远输。


    安鹤石刚走到红色阁间,便看到了陆远和谢雨濛。见到二人后,安鹤石更加有火气,直接推开人群,朝着陆远讥讽道:“呦,这不是要和化舟对战的陆远嘛,怎么?来买自己输的?”


    他这么一喊,许多人都向陆远看来,他身后的羽营弟子跟着大声嘲笑起来。保卫兵打算过来制止,当看到是安鹤石后,谁也没敢向前。


    “这人就是陆远吗?才初凝期啊,看来买化舟胜就对了。”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公孙乐姮不会是糊涂了吧,竟然选这么一个废物”


    人群开始哄闹,没有一人对陆远有好感,陆远的出现,再次证实了这场比武的胜负。


    “够了!”谢雨濛大声吼道,这一吼她用上了元力,震得四周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就连唱歌的歌女也停止了歌唱。


    谢雨濛拉住陆远的手臂,气愤道:“我们走!”


    两人刚准备走,安鹤石蹦过来说道:“连注都不敢下,竟然还来赌坊,真是给宫营丢人。”


    谢雨濛刚要发火,陆远便推开她的手,迈步走到安鹤石身前,平静地说道:“你说的对,我本来是想买商胜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


    说完,陆远转身向记录台走去,对着记录人员说道:“我买10注宫胜。”


    记录人愣了两秒,随即点头道:“宫营陆远,押宫胜10注。”说完,他递给陆远一张10注投注卡。


    谢雨濛走过来低声说道:“师弟,别意气用事。”


    陆远朝谢雨濛点了下头,转身对众人说道:“我押宫营胜,而且,宫营一定会胜!”


    说完,陆远拉起谢雨濛的手臂,向第五阁间走去。在经过安鹤石身边的时候,陆远不曾看他一眼,连余光都没有。


    他走的很高傲,气势强大,一时间众人安静了。当陆远的背影消失,安鹤石才反应过来,大声骂道:“一头蠢猪,最好被化舟打死!”


    接着,众人也开始喧闹起来。


    “无知的家伙”


    “初凝期还敢这么说话,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要理会这样的蠢材!”


    “还是押商胜吧,宫营真的落寞了”


    走到第五阁间的时候,谢雨濛忍不住埋怨道:“弟弟,你太年轻了,怎么可以意气用事。”


    陆远朝他笑了笑,轻声道:“姐姐,你也觉得我在闹吗?”


    “不然怎样?”谢雨濛皱眉道:“师傅威严可以说这样的话,你才初凝期,你竟敢公然”


    陆远拦住谢雨濛道:“我说了,宫营一定会胜。”


    “你哪里来的自信?”谢雨濛瞪眼道。


    陆远摇摇头,道:“这不是自信,是必须这么做,就算输也要输的有尊严。”


    谢雨濛道:“你和师傅一样变态。”


    陆远红着脸道:“姐姐说得对,你可以借我70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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