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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白月光[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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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白月光[穿书]: 照料

    不知是雨还是泪,在两人眼角融合,顺着颊边滑到唇间,落在心上。


    若是缠|绵,便已经到了极致。


    黑夜,风,雨,你,我。


    无一不给这样的相拥而吻添上一抹纯粹浪漫的笔墨。


    但这一切,更像诉说,天和地借飘洒的细雨,言思念,我和你偷了无人知晓的时间,诉懂得。


    雨未停,楚南风来了小孩心性,非要看谁能先到守墓小屋,不归只得迎战。


    一声令下,两人奔向守墓小屋。


    一场输赢显而易见的幼稚比赛,不归到门前停了下来,楚南风冲进屋中,笑得眼睛眯了起来,插着腰直呼自己赢了。


    不归嘴上说:“嗯,你赢了。”


    手摸了摸楚南风已经变成了深蓝的海青色布衣,不至于拎出水来,但已经湿润粘手。


    “把衣服换了。”他拿出明显与屋内事物不搭调的云水蓝直裰递过去。


    楚南风坐在床沿斜靠着背墙,接过衣裳。


    一看正是他之前弄坏领口的那件,现在已经被缝好了,而且不光针脚很过得去,连上面的盘扣都配得很好,简直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你还挺贤惠。”楚南风欣喜的拿着衣服翻来覆去的瞧,“盘扣都会做,不得了。”


    他虽然花银子如流水,但不至于何不不食肉糜。


    还是知道要去买合适他这身衣裳的盘扣,用上不归一整年收尸的银钱估计都不都,那就只能是不归亲手做的了。


    “你手这么巧,我干脆娶了你,如何?”楚南风开心的要换上不归给他缝补的直裰。


    “盘扣不是我做的。”不归帮他脱掉湿的外衫,淡淡道。


    “那是你买的?”楚南风不解,已经把衣裳穿在了身上,开始将领口扣上。


    “我捡的。”不归笑看向他,“就在门前的草地里。”


    “······”


    楚南风眼珠子乱瞟,快速脱下衣服,扔到一边,说什么也不穿了。


    这小子果然心思深得很,在门口捡到的盘扣,不就一早便知道他不是在花楼被打才弄的浑身狼狈,而是自己动手扯坏的衣服吗?


    那还不明说,就看他一个人演戏,简直把他当个笑话瞧嘛。


    不归去厨房换好干的衣裳,回来见楚南风还靠着床生闷气,便坐到他身旁解释道:


    “当时我并不知道,是那日从醉云楼回来,了空在外面等我时找到给我的。”


    “小和尚坏的很,找到了我的东西不还给我,跑你那告状去了。” 楚南风背过身去道。


    “还给你,你就能承认是自己弄坏的衣服吗?”不归有些好笑道。


    “······”


    他当然不能!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他赖在这间守墓小屋不肯走的意思嘛。


    不归仍旧把衣服给他,“你快换上,再得了风寒。”


    楚南风正被臊得脸红,哪会去接,没好气道:


    “不穿,谁会睡觉了还穿外衣。”


    他如此不配合,不归无奈道:


    “这儿也没有你能穿的内衫,你先把这个换上,否则会生病。”


    “哪就这样柔弱,淋个小雨就生病!小爷我身子骨强健得很。”楚南风气不顺,干脆盘腿坐在床上,横眼看着不归。


    明明是他骗人,现在被戳穿了,又气急败坏的找别扭。


    快入秋了,一场雨一场凉,今天晚上着实挺冷。


    看着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盖被子,就顶着件湿了的薄衣坐着,不归关心之下,语气重了几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南风马上软了下来,笑嘻嘻的对他道:


    “把你的内衫给我穿不就行了?”


    “你穿不了。”不归道,“我的衣裳尺寸比你大许多,你穿着不合适。”


    “不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楚南风脸夸了下来。


    不归无奈的轻轻摇头,只好把自己的一套粗布做的内衫拿出来。


    “这个材质,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习惯。”


    “习惯习惯。”楚南风也不避讳什么,立马将衣服换好,然后穿着大一号,袖子都耷拉出一长块儿的粗布内衫,喜笑颜开道:“你看看,这多合适。”


    他这张脸,简直跟夏日的天气一样,阴晴转换太快。


    不归好笑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一阵小风从窗缝吹进来,楚南风冷得一哆嗦,也不闹了大喊一声“睡觉。”便躺进了被窝里。


    时至凌晨,外面雨已经停了,断断续续能听到雨滴顺着屋檐落下的声音。


    不归被身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吵醒,撑着身子去看。


    只见楚南风睡得极不安稳,嘴里发出细碎的哼唧声,本来白皙的小脸,这会儿呈现出奇怪的嫣红。不归心下一紧,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烫手得很,真的发热病了!


    楚南风也醒了,但是迷糊得很拉着不归道:


    “你看看,我脸是不是很红。”


    “嗯。”不归皱眉将他不老实的手放回被子里,楚南风又抽出来,顶着兔子眼,捏了捏自己的绯红脸,虚弱的说道:


    “我这么热,是不是跟小猫小狗似的到发|情期了?”


    “······”


    在病中还能如此玩笑,该是生性豁达之人,这人偏还心思细腻,对人对事都能极其准确的感知,却从不外露,还总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模样。


    昨夜多思,又淋了雨,换衣裳还闹了一阵,果然就发了热病。


    不归心疼的看着病得糊里糊涂的楚南风,现在外面刚蒙蒙亮,药店还没开门,不能去抓药,只好先将被子给他掖好。


    楚南风一个劲儿的喊热,咋呼着把被褥踢开。


    不归耐着性子将楚南风踢开的被子重新拉回他身上,如此反复几回,楚南风倒不干了,微弱的怒呵道:


    “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爷,爷热得很,你还给爷盖被子,改明儿,爷就,就把你发买了。”


    人已经有些糊涂了,不归皱眉,想着。


    凌晨气候凉,照这样下去,等到天亮去找大夫,这人脑子非废了不可。


    不归把心一横,从背后抱住楚南风,再将被子扯来盖上。


    刚开始楚南风不舒服的很,又是闹腾又是挣扎,不归狠心将他抱得更紧,就是不让风再漏进被子里。


    知道怎么动都没用,楚南风老实了下来,不归这才有机会单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将被角再紧了紧。


    刚松了口气,楚南风突然张嘴咬在不归手臂上,那狠劲儿,完全不像一个发热病发到已经有些糊涂的人。


    为了不至于衣裳湿了又干的时候,让楚南风觉得冷,不归刚刚已经将两人的上衣全去了,再从背后贴紧了抱住人。


    现在楚南风这一口咬下来,牙牙见肉,眼见的,在不归手臂上流下好几条殷红的鲜血。


    不归疼得‘嘶’一声,低声道:“果然是属小狗的。”


    却没将人推开,就怕他在闹起来,又进了冷风。


    楚南风迷糊中发现咬人没用,不满的皱着眉放开了嘴,真的睡去,这一睡便很沉入梦中。


    苦了抱着他同在一床被下的不归,现在楚南风身体热得烫人,很快两人就是汗如雨下,清醒的人哪还睡得着。


    天很快大亮,不归担心楚南风一个人在家又要踢被子,把病给弄严重了。


    硬是强忍着热气贴身抱着他,直到晌午楚南风稍微退热人也睡醒了,他才去城里抓药。


    回来熬好了药,喂给楚南风喝,这位少爷又嫌苦,要吃蜜饯才行。


    荒郊野岭的哪去找这样的吃食,不归只好哄着在病中异常作怪的人,道:


    “我喝一口,你喝一口,如此你也不是一个人吃苦,可好?”


    楚南风委屈的答应了,但到底一碗药他只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全被不归喝了。


    其实不归从小便怕苦得很,这半碗药下去他不比楚南风好受多少。


    即使喝了药,到了这天午夜时,楚南风还是反复发热,不归又抱着他。


    这回直到第二日,也不见退热,再喝药也不管什么大用了。


    不归觉着就算去找贺弢借银子,请了大夫到这里来,但守墓小屋四下透风,楚南风的病还是很难好起来。


    看着他红澄澄的脸,不归冷着脸道:


    “我去叫个马车,你回府去。”


    楚南风哪里肯依,怎么都不愿意走,还说:


    “你这个人心真狠,老子帮你抬两回尸身了,你还要赶我走。”


    一句堵得不归讲不出话来,眼下他的病又不能耽误,不归思虑一番,道:


    “不是赶你走,我陪你回府。”


    “那你得在府里做小厮照顾我,这样才算你还了我帮你搬尸的情义。”楚南风讨价还价。


    “嗯。”


    不归连人带被子背在身上,进了城。


    两人刚到楚宅,府里便闹开锅,鲁伯见小少爷病得走路的力气也没有,老泪横流。


    还是楚南风说了一句,我又没死别哭丧,给憋回了眼里。


    大皇子李翊弘急得火急火燎,亲自去找城里最好的大夫。


    五皇子李翊梓咋咋呼呼,冲着楚南分嚷嚷。


    “楚小七,你看看你把自己作成了什么样子”


    不由分说便要把他从不归身上抢下来,楚南风非是不肯,一定要不归送他到床上躺下。


    一进了屋,二皇子李翊祯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乱了阵脚,阴沉沉的一直盯着不归瞧。


    末了,把在床边照顾楚南风的不归叫过来,道了句: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很是你眼熟,你同我家一个小杂种好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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