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开着车满山遍野的到处照相、游玩。有时干脆就在山上野营，实在是玩得无比舒服。一直到开学，我才完全静下心来工作。经过一个学期的相处，现在小家伙们对我可是很依赖，很欢迎了，时不时的邀请我去家里做客。当然了，一般来说我都不会空手去的，或多或少也带点儿东西去。


    上一章讲到考试有一个零分的情况，最后查出来问题出现在我重点培养的三个小不点儿之一的十一岁雪梅身上。原来她妈妈身体不好，恰巧考试的那天病得特厉害，她为了照顾她妈妈，所以就缺考了。她家住在进村口处，离学校大约一公里路。了解情况后，我特意做了一次家访。天，进门一看，一个字形容：穷！一开三列的老瓦房，家具陈旧。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听说她爸爸老实憨厚，经常给别人打点零工维持生计，现在外出已有半年多了，每月寄点钱回家。下有一个弟弟在学校二年级，她妈妈满脸憔悴地躺在一张破旧的老式木床上，不时咳喘。


    我推门进屋，小雪梅坐在床边陪伴着她妈妈，见我进来，有些紧张地赶紧站起来。她妈妈也想撑起来给我打招呼，我制止住她说：“别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家情况。”闲坐着和她拉拉家常，看一枕头边都是药瓶，我捡起几个看看说明，全部都是养护肝脏的。在交谈之中才知道，好像是肝上的问题，需要做手术，因为没钱就一直拖着。朴素不善言谈的她一再感谢我说：“华老师，谢谢你对小雪梅的关心和照顾，为了孩子的事还亲自到家里来。”


    “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再说我也挺喜欢小雪梅这小丫头的，人长得乖巧，学习用心。”


    小丫头听我说挺喜欢她的，小脸儿红扑扑的低着个头，很高兴地样子。


    小雪梅的弟弟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甜桔，全部塞在我的手里说：“老师，你吃桔子，可甜了，就像你给我们的大苹果一样甜。”听着这纯朴的童声，我毅然决定好好帮一下她家。我拉着小家伙的小手说：“谢谢你小朋友，老师不吃了。你要乖乖听话，你妈妈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老师，好不好？”我还和他拉钩钩呢。我看着小雪梅说：“这次你考试的事情还是要按照我们原先说过的做，至于这么做我以后再告诉你。但是我要批评你的是，原来我说过，不管这个村子里哪家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给我讲，我会尽力来帮助的，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是不是不相信老师啊？”小丫头见我有些生气，泪珠儿就吧嗒吧嗒往下滴。


    我一看，哎呦，这可令我心痛不已，赶紧制止她说：“好啦，不哭啦，听话。你现在什么都别担心，有老师在，你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你就乖乖带好弟弟，好好学习。”


    “嗯，老师，我不哭了。”


    我抬起头对她妈妈说：“嫂子，你想办法联系孩子的爸爸赶回来，以后不要在外面做事了，回来我来给他安排新的事情。在他回来之前你一定要养足精神，做好一切准备。至于钱的问题，你别管，我会办法的。”


    我抽出几张伟人像递给小丫头说：“在你爸爸回来之前，你的任务就是给你妈妈尽可能的弄好吃的吃，明天我会让小梦竹她妈妈给你家买些东西。你爸爸回来后就告诉我，听明白了吗？”小雪梅点点头说：“听清楚了，老师，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家做这么多事情。”


    我返回学校，径直找到秀芳，告诉她小雪梅家的情况。然后抽出几十张伟人像递给她，让她跑县城一趟去买些有营养的东西送过去。又叫她顺便买点烧烤的东西回来，我答应过孩子们带他们搞烧烤的。自打两情相悦后，秀芳对我从来都言听计从，特别是一旦我帮助谁家，她都感动的要命。


    交谈完准备回去时，秀芳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我对她说：“有事情就说啊。”


    “晚上有时间没有，想请你吃饭。”


    “这好啊，我在村子里哪家喊吃饭对我来说是好事儿啊，有什么害羞的呢。”


    “谢谢给孩子她爸加工资，还有就是谢谢你对村民们的帮助。”


    我呵呵一笑说：“别别别，我可没那么高尚，我这是在投资呢。”


    “投资？“


    秀芳听得云里雾里的，我呵呵笑着在她身上揩了一下油就转回了宿舍。


    我经常一个人在村民家吃饭、喝酒、聊天，甚至玩耍，大家都习惯了。如果我不这样大家还追问我这段时间是不是谁得罪我了这么不串门了呢，所以没有任何人会说三道四的。如果有的话，估计其他村民会把他撕了的。嘿嘿，这就是高明的伪装。离吃饭还挺早的，就躺在床上玩着游戏。不知觉中，恍惚中一个妙曼的身姿羞羞的站在床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搂过来一阵猛烈的热吻，小妮子被吻得娇喘微微，低声浅吟。


    慢慢的小妮子有些迷失，随即玉齿狠狠地咬在我的嘴唇上，微痛之下赶紧撤军。小妮子扑在我身上“咯咯”的笑个不停，然后附在我的耳边调皮的说：“知道痛啦？叫你使坏，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乱摸。”


    轻轻的揽她在怀里，柔情的说：“不说不说，我投降好不好？宝贝儿，想我了吗？这段时间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但是一直没机会。”


    “嗯，哥哥，我也想你。妈妈一直在家，妹妹又老是跟着我。我天天做梦都梦着你呢，我梦见我们又到县城里去了，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单独在一起啊？”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话，那我告诉你，现在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明天我请你妈妈帮忙到县城去买东西，她要晚上才能回来。干脆我们到山上去照相，前次你买那么多衣服刚好可以在山上全部试穿着拍照呢。”


    小妮子一听，高兴的说：“真的？太好了。那行，明天是赶集的日子，大家都会去赶集，肯定没人上山的，我先上去，在小树林等你。”


    “那好，这机会可是我创造的哦，你是不是应该奖励点我什么呢？”


    小妮子娇羞羞的说：“我……明天给你啦……”


    小妮子说完就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而小妮子细如蚊音的声音，此时在我听来，简直就是重锤敲鼓般响烈，震得我心脏砰砰猛跳。我的热血一冲，翻身紧压住她，然后又是一阵热吻。


    “别咯，我是来喊你吃饭的，再不去妹妹肯定要跟着来的。”


    小妮子受不了我的激烈，赶紧说出来找我的原因。


    怕小不点儿和她撞车，我也就随即停下，收拾收拾和她一起出了门。秀芳今晚做的菜还挺丰盛的，我们四人围坐在一块完全真真儿一个家庭组合。组合的奇妙之处在于，我是男主人，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坐在正上方，秀芳坐在我的左边，梦梅坐在我的右边，梦竹小不点儿则坐在我的对面。秀芳贤惠，梦梅温顺，小不点乖巧。一看，三人都是精心收拾了的。秀芳穿的是连衣裙，梦梅穿的是套裙，小不点穿的是牛仔服。都坐好后开始吃饭，秀芳拿出我让她放着的红酒给我满满的倒了一杯。我让她母女仨也都倒了一小点，然后我端着杯子话中有话地说：“今天可是我们一家人真正的第一次团聚，祝我们都心想事成，干杯。”


    嘿嘿，我这话挺准确的呢。四人边吃边聊，气氛不胜融洽。我不时给三人夹菜，以显示我对她们各自的独特的爱。我估计如果那老小子猛然看到这场景，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


    吃好饭后，秀芳和梦梅各自去收拾家务，我陪着小不点儿去她的房间讲了个小故事。从上次疯狂举动之后，我就嘎然打住和小不点儿的亲密关系了。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能再干蠢事了。得有意识的疏远和提醒她，不能再玩那种要命的游戏了。


    讲完故事出来后，正恰好见梦梅弯着腰在拖地，我突然从后面抱住她。小妮子一惊，又不敢大声，急声说：“要死啊，妹妹在屋里呢。”轻拍着我的手示意我拿开。转进里面的厨房，见秀芳正在弓着背洗碗，我从后面抱着她，秀芳吓了一跳说：“要死了啊，她们都在外面呢。”呵呵，不愧是母女，说的话都差不多。


    在秀芳家玩耍到十一点过，为了避嫌，我也就转回了学校。给代课老师打了个电话，叫他明天来帮忙上课，说我有事要离开学校，经常得到我好处的代课老师满口答应。


    一宿无话。


    第二天起来，安排好事情后，告诉孩子们说：“上个学期答应你们去烧烤的，好好听话，明天统一去搞烧烤。”小不点儿们一听，雀跃的不得了。收拾好背包，把前次带小妮子在县城买的衣物全部带上，然后踌躇满志地爬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