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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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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郡主软萌甜: 零贰零

    “再说话,本宫就扒了你的皮。”


    悠宁被他突然抱在怀里,身上有些僵硬,又听着他嘴里说的话,嘟了嘟嘴角,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今晚的风其实有些大,微微会把人松散的发丝吹乱。


    即便如此,裴子玄身上那股说不清的香味,依旧紧紧缠绕包裹着悠宁。


    随着每一丝的呼吸,都融进肺腑。


    她转了转眸子,眨了几下,向裴子玄的脸上看过去。


    即便是这样的角度,悠宁也依旧能看到他利落的下颌角。


    他真的很瘦吧,最可能囤积些肉的地方也没有肉,也难怪,他每天都吃那么少。


    可是为什么他吃那么少,还是很有力气,而且,虽然瘦,但是身上还是硬·邦·邦的,肌肉很紧实。


    悠宁作势捏了捏她自己的脸,虽然她不胖,可脸还是能提起一小些肉的。


    她是不是该减肥了?


    风一下子变得急了,吹开了裴子玄垂下来的墨发,还带着些许潮湿,搭在悠宁的脸上,瞬间,他的味道顺着鼻腔,钻进悠宁的大脑,没留一点点余地。


    风止了。


    他的头发顺着悠宁高挺的鼻尖滑落下来。


    “好香。”


    “好香?”


    裴子玄随口问了句。


    “老师身上好香。”


    裴子玄没有继续说话,轻勾了下唇。


    “以后教你。”


    悠宁的眼睛忽的一闪。


    “老师怎么什么都会?”


    “不会怎么当你老师。”


    他的声音里一如既往的慵懒。


    到了门口,裴子玄伸腿把门踹开,几步把悠宁放在床榻上。


    倏地一下,她有些紧张,眼睛睁得大大的,接着烛光,显得十分亮。


    裴子玄刚才为了出去,在寝衣外随便搭了个外衫,进了房门,自然也就袖子一伸扔到了一边,动作洒脱肆意。


    看到这一瞬间的悠宁脸红了一下,然后马上低下头去,无比做作地咳了一声。


    随着那一声咳,裴子玄眼皮子一挑。


    狼牙舔了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丝玩味。


    他几分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面走着,时不时拿出些东西来,发出几下清脆的噼啪声。


    本来悠宁一直低着头,可是裴子玄每走一步,她心里就越焦灼一分,加上偶尔传过来的啪嗒声,她愈发想抬起头看看他都在干些什么了。


    虽然相处这么久了,和裴子玄独处一室的压力,并不是悠宁这种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终于,悠宁还是忍不住抬起头了。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便后悔了,不仅后悔,而且害怕地想要逃离出这间屋子。


    “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


    一句话,悠宁惊得吞了三口口水。


    “帮爱徒处理伤口啊,为师可算是尽职尽责吧。”


    裴子玄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在烛火上一下又一下地灼烧着,烧完一根,他就把它放在旁边的绢布上,细细看过去,绢布上的针,已经很多了。


    悠宁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心下一片悲凉,丝丝恐惧从心中奔涌出来,她甚至觉得指尖有些发麻。


    裴子玄轻挑了下眼眉。


    “时典。”


    梁上轻微瓦片移动的声音,时典落在了裴子玄的身边。


    “阁主。”


    “刀拿来,剔皮拆骨的那个精细的。”


    时典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递到裴子玄的手上,从门外闪了出去。


    裴子玄拿着那把刀,看样子是放在他自己眼前晃了晃,实际上,就是给悠宁看了个清楚。


    然后,又再次随意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拖得长长的。


    他越是发出声音,悠宁的心里越是七上八下。


    “老师,清理伤口需要这些东西吗……”


    “需要啊,怎么不需要,你脚腕上的瘀伤本宫目测,要先用这把刀把皮肤划开,然后再用那几根针,仔仔细细放个半柱香的血,最后呢,再用这烛火一烧,伤口自然结痂,不出五日便能下地行走了,只不过,就是从此以后,脚腕处,有个虫子大的疤,歪歪扭扭,难看的让人恶心。”


    裴子玄在恐吓悠宁这件事情上,一向很认真。


    听完他说这么多话以后,悠宁一下愣住了。


    “什么……”


    “准备准备,马上开始了。”


    “不要……”


    悠宁整个人吓得哆嗦成一个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裴子玄狼牙舔了下唇。


    “爱徒啊,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再去看她,又专心致志去燎那把小刀去了。


    剩下悠宁一个人,自己害怕着。


    “你杀了我吧。”


    过了一会,悠宁神色凄凉地说着。


    裴子玄笑了一声,他觉得他有些年月没这么发自内心的笑了,虽然只是一声而已。


    邪气的桃花眼看向了悠宁,她蜷缩在床榻上,双手紧紧地环绕住膝盖。


    神情凄然,表情也有些呆滞。


    “如果要那么疼,还要留那么丑的疤,悠宁宁愿去死。”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


    “老师不是说悠宁死也只能死在你手上吗,正好,就今天吧。”


    裴子玄狼牙刮了下唇。


    “好啊,爱徒有什么临终遗言吗?”


    悠宁想了想,眼泪一下子止不住了,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嘴也委屈地控制不住形状。


    “有,有,悠宁这么多年都想养条小狗,可是到死了也没养上,呜呜呜,呜呜……”


    越说越委屈。


    裴子玄勾了勾唇角,摇了下头,真是精彩啊。


    “其实不留疤也可以。”


    哭声戛然而止,甚至裴子玄对她是不是在做戏,抱有了一丝怀疑。


    “真的吗……”


    “真的。”


    裴子玄慢条斯理地把小刀放在绢布上。


    “不过嘛,都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你还不起的代价。”


    裴子玄对逗猫儿这件事情,越发上瘾了起来。


    悠宁提起的兴致一下子全部蔫了下去。


    还不起的代价,就等于她还是要留疤,她还是要死,一张好看的脸苦瓜了起来。


    然后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糯着嗓子。


    “可是老师还欠宁儿一条命。”


    裴子玄愣了一瞬间,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哦。”


    “可以相抵吗。”


    悠宁又问道。


    “可以。”


    裴子玄随口答了句。


    然后走到悠宁的面前。


    “脱·吧。”


    悠宁抬起了眼睛。


    “什么?”


    她对这句话,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理解上,都不能成功消化。


    裴子玄眯了眯上挑的桃花眼。


    “脱·裤·子啊。”


    悠宁眼睛瞪得更大了。


    显然不敢相信裴子玄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倒是没什么耐心等了。


    伸手搭在了悠宁的腿上,马上就要撕下来。


    “不要!”


    叫得比杀猪声音还大。


    裴子玄皱着眉闭了下眼睛。


    “聒噪。”


    悠宁讪讪地把嘴闭紧。


    “不脱,怎么上药?”


    裴子玄盯着悠宁的眼睛,嗓音酿着蛊。


    悠宁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行,那就撕吧。”


    这次裴子玄甚至都没给悠宁尖叫的声音。


    刺啦一声,把她膝盖附近的布料撕开。


    看到伤口的时候,他皱了下眉。


    “蠢东西。”


    嘴唇轻扣,嗓子里窝出一声。


    抬眼看向悠宁,见着她又委屈上了。


    “时岳。”


    几息。


    “属下在。”


    “给郡主上药。”


    “是。”


    裴子玄随意走到一边,靠在柜子上,目光深沉。


    作为赤卫,这些药,都是常备的。


    时岳掏出一些干净的绢布,然后倒上去一些液体,之后在悠宁的伤口上擦拭着。


    “嘶……”


    时岳一顿。


    “轻点……”


    时岳又是一顿。


    “好疼啊……”


    时岳,“……”


    赤卫平日里把受伤当家常便饭,处理伤口的时候,难免随意些。


    “如果爱徒求为师的话,为师可以勉为其难……”


    裴子玄的声音像是带着蛊一样,直钻进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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