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仗势欺人事情,在小安子与喜鹊的强强联手之下,轻而易举的处理完了。
俩人互相击掌。
‘啪’的一声,响亮的击掌声,让击完掌的小安子与喜鹊突然顿住了动作。
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吭声。
等等,什么情况。
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友好了,还一起击掌。
呸!
反应过来的俩人立马把脸上的笑容收起来,板起个脸。
刚刚击掌的那只手,拿出手绢使劲的擦,以表示嫌弃。
喜鹊:“等等回去我就拿去丢掉!”
小安子:“等等回去我就拿去焚烧!”
“小安子!”
“有何贵干!”
话不投机半句多,俩人又斗嘴了起来。
大战三百回合之后,虽然还没有分出胜负,却也吐了个舒爽。
呼。
这才恍然想起,还有一个瑟瑟发抖抱着脑袋的小宫女呢。
小安子瞪了喜鹊一眼,喜鹊也回瞪。
宫女被欺负,喜鹊同身为一个宫女,自然是比小安子这个太监适合上前询问的。
喜鹊收敛起来了对待小安子的凶巴巴,整个人和颜悦色,温温柔柔。
先是把小宫女扶起来,还替她整理衣裳,把灰给她拍掉。
跟与小安子相处不一样的喜鹊,小安子看见了喜鹊的另一面。
小安子在一旁瞧着,心里面吐槽。
呵,女人真的是善变,跟变脸一样,说变就变,真可怕。
经过喜鹊的一番体贴入微询问之下,小宫女缓缓道出。
她名唤飞萤,飞天的飞,萤火虫的萤。
飞萤是最近宫中新进的一批宫女之中的一个。
宫中最近又新进了一批宫女,喜鹊与小安子也是知道的。
一边听着,一边点了点头。
嗯。
这宫中是怎样,他们或许也是知道一点点阴暗面的。
有新人进来,旧人自然是要来点下马威的。
以此来巩固一下他们的旧人地位。
小安子与喜鹊也是会这样子干的,咳咳。
不敢说话。
一般来说,也就是意思意思的让新人知道一下自己的地位而已。
飞萤是御膳房的新宫女。
哦,御膳房的宫女都算不上,是低低低低等的烧火丫鬟。
只能称之为丫鬟,是比宫女更低级别的。
飞萤不善言辞,也不善交际。
不会奉承别人只会一味的埋头苦干,只可惜生得一副好的皮囊。
长相真的很重要,有一副好的长相会给你带来很多的便利,也会给你带来很多的麻烦。
地位低微,长相就是个累赘。
这不,在整个御膳房之中,烧火的黑灰都掩盖不住飞萤的略有姿色。
飞萤在御膳房之中,得到了不少的男子讨好与帮助。
惹得女的们纷纷仇目,妒忌。
女人的妒忌心可是很重的,于是,飞萤就被下绊子了。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绊子,无足轻重。
飞萤隐忍着隐忍着,他们便变本加厉。
因为那些宫女的陷害,让飞萤得罪了御膳房的老大——茹姐。
茹姐是御膳房的掌管,相公是御膳房的大御厨。
在御膳房,至少茹姐是最大的,茹姐说了算。
得罪了茹姐,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飞萤开始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往日只是被女的针对,如今得罪了茹姐,男女都对她各种欺负。
吃不饱,睡不了,还要被欺负。
于是,飞萤顶不住了,便把茹姐打了一顿。
就有了今天的一幕。
被打的飞萤本可以轻轻松松的还手,但想了想自己进宫时候的发誓,默默的握紧了她的手,忍住。
要做一个弱女子,弱女子是不会武功的。
她想体验一下弱女子的感觉,他喜爱的弱女子是那般。
弱女子竟然是这样,真的是……难受。
“你会武功?”喜鹊惊奇的大叫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捂住了嘴巴。
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失礼失礼。
小安子给喜鹊投去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再把视线转移到飞萤的身上。
审视。
感受到了小安子的审视,飞萤也看向了他。
态度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嗯。”飞萤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喜鹊的话。
喜鹊黝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的响。
想把飞萤拐去当顾梓鱼的贴身宫女。
虽然说如今的顾梓鱼很安全,最近叶在河又给顾梓鱼偷偷安排了暗影在她的身边。
哦,暗影是叶在河的暗卫之一。
宫中保卫森严归森严,可也要防范于未然嘛。
上次大少爷还不是突破宫中的防御,把小姐弄昏迷抱着她,在宫中遛了一圈姑爷嘛。
搞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这次是大少爷还好,指不定下次来个不认识的。
那就糟糕了。
她只能在那边着急,什么都做不到,唉。
暗卫毕竟是姑爷的,不是小姐的。
人还是自己的比较靠谱,要为小姐的安全着想,要为小姐做保障,要给小姐纳良才,聚拢人心!
姑爷如今是宠着小姐,可指不定哪天失宠了,就对小姐不闻不问了。
呸,她说什么晦气话。
小姐才不会失宠,咳咳咳。
反正,她需要一个会武功的宫女。
要忠心耿耿的!
眼前的飞萤就是一个可物色的对象,喜鹊纯纯欲动。
收敛一个被欺负的宫女心,还不容易吗?
喜鹊心里面打着小算盘,小安子心里面也打着小算盘。
经过小安子的观察,这个宫女飞萤不简单。
她胸口挂着的那颗翡翠吊坠,虽然被衣服遮得隐蔽,小安子还是用他那好眼力观察到了。
那块翡翠吊坠,里面是一条龙的图案,中间还有一个字。
小安子隐隐看出,那个字好似是个‘右’字。
‘右’字,是皇家姓。
这个吊坠,小安子在太子脖子上也瞧见过几次。
这个女人,不简单。
小安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心里面翻江倒海。
飞萤,有可能是太子的人。
太子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不是甘愿放弃皇位,怎又这般,这是想闹哪出?
难道是……又想夺回皇位?!
小安子怀疑飞萤是太子安排进来的棋子,可能不止这一个棋子,还有千千万万个棋子,太子如今还可能正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预谋着。
细思极恐。
不敢想下去,小安子急急忙忙地先行离去了。
立马赶去给叶在河汇报才行。
这边小安子急急忙忙的离去,喜鹊不以为意,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喜鹊真的没有小安子观察得那么细致,脑补得这么的多。
就是觉得小安子怪怪的。
哎,平日的小安子也都怪里怪气的,喜鹊不以为意。
飞萤也脸色平静,没有观察到什么。
嗯,听闻的东厂太监总管,也不是那么的娘里娘气嘛。
传闻果真不可信,眼见为实。
也不是每一个太监都是娘里娘气的嘛。
之前她还以为全部太监都是娘里娘气的呢,长见识了。
飞萤这样想着。
喜鹊开始哄骗飞萤。
“御膳房那些人,定会帮你好好惩治的。”
“谢了。”
喜鹊欲言又止,一下子组织不出语言来:“那个……”
“有话直说便是了。”
“那个我是喜鹊,是养心殿里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你可以称我为喜鹊。”
“飞萤。”
先是开始套近乎。
喜鹊觉得,飞萤真的是个不会说话的人,真的是个榆木脑袋,比她家小姐的榆木脑袋还要榆木脑袋。
弯弯绕绕的跟飞萤套了一堆近乎,喜鹊觉得时机合适了。
开始进入正题,抛出橄榄枝。
“我瞧你甚是讨喜,要不你调过来与我一同可好?”
疯狂明示。
“谢过,不必劳烦。”
喜鹊:“……”
以为铁定会成功的喜鹊,被拒绝了。
天哪,想要进养心殿的宫女太监千千万万,更何况是得宠的皇后娘娘贴身宫女,她抛出来的橄榄枝,竟被婉拒了。
飞萤以还有事情干,便先撤退了。
摆明就是不想与她再多说下去嘛。
喜鹊觉得一阵失落,垂头丧气。
失败,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
这边喜鹊垂头丧气,那头小安子也好不了多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皇帝不急太监急。
就是形容他这一情况,实在是太形象贴切了。
小安子在御书房之中,寻到叶在河。
正巧碍事的顾梓鱼不在,他赶紧上报。
本以为,叶在河听罢后不处理,也会下令一点事情来多加防范。
没想到。
叶在河只是慵懒的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一边翻阅着奏折,一边满不在乎语气道:“无妨,他回来便若想要回皇位,便把皇位还给他就是了。”
还?!
皇位又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玩意儿,说换就还的吗。
有多少人为了得到这个皇位,对它虎视眈眈,下了多少功夫。
叶在河为了坐稳这个皇位,辛辛苦苦的做了多少的事情。
如今那太子浪回来,想要皇位,便要拱手相让。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拱手相让吗?!
小安子焦虑万分,急得团团转。
想要说什么,又都不好说。
他是看着叶在河一步步上位,一步步坐稳皇位的。
欣慰。
如今这般良好,就要被人打破。
小安子觉得接受不了。
为叶在河觉得不值,为他觉得惋惜。
那太子,压根就不适合坐这个皇位,压根就没有资格坐回这个皇位!
小安子憋了憋,没有忍住。
在御书房对着叶在河吐槽了一大堆,企图给叶在河洗脑。
没想到叶在河不为所动。
叶在河伸了伸懒腰,云淡风轻:“你说完了没有,朕的小豆丁在养心殿等得甚久了呢。”
哦,小豆丁是顾梓鱼的小名,他小时候称呼顾梓鱼为小豆丁,顾梓鱼称呼他为小胖。
真怀念呢,那时候的平淡日子。
小安子一下子愣住了。
朕,叶在河竟然用了‘朕’这个自称,说明,他有些生气了。
熟归熟,小安子知道,叶在河也是有脾气的。
他虽从小伴在叶在河的身边,似兄弟,似亲人,一般相处都是用的‘我’自称。
一旦叶在河用‘朕’自称,那他便是主子,仆听从主。
小安子禁声了。
一路上与叶在河无言,到了养心殿之后,叶在河与顾梓鱼其乐融融的用了晚膳。
小安子便退下了。
唉,他也是为了叶在河着想,那皇位叶在河是说让出去就让出去,可太子不一定知道啊。
这埋伏着棋子,指不定就要背地里对叶在河下手了。
不行,他要保护叶在河。
先……跟着飞萤这一条线索调查,顺便做好防范。
月圆之夜,圆圆的月亮挂在空中,如同一个大饼,那般的可口诱人。
叶在河拥着顾梓鱼,在屋顶上赏月。
咽了咽口水,顾梓鱼是越看月亮越像那大饼,指着月亮回头看向叶在河:“你瞧,这月亮又大又圆的,多像美味可口的大饼啊。”
听罢,叶在河忍不住的‘噗’一声,笑了出来。
看了一眼那顾梓鱼口中说的像大饼的月亮,宠溺的刮了刮顾梓鱼的鼻头。
“脑子里就只想着吃的,小馋猫。”
还别说,被顾梓鱼这么一说,连叶在河都觉得那又大又圆的月亮,似一张大饼了。
好好的诗情画意,都统统没有了。
听见‘小馋猫’这三个字,兮兮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了过来,坐在了他们的旁边。
叫了一声:“喵。”
鹦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出来了笼子,胆子贼大的飞到兮兮的头顶上站立。
口中嚷嚷着。
“小馋猫!小馋猫!小馋猫!”
兮兮猫眼闪烁了一下,伸出锋利的爪子挠大着胆子站到它头上的鹦鹉。
一猫一鸟追逐着,蹦了下去。
顾梓鱼与叶在河听见了下面院子里‘兵兵乓乓’的声音。
估计是追兮兮与鹦鹉。
“要,下去看看吗?”顾梓鱼询问。
叶在河摇了摇头,拥着顾梓鱼的手紧了紧。
“由他们罢。”
“嗯。”
时辰仿若在这一刻静止,挂着圆月的夜空下,坐在屋檐上的他们。
真幸福。
小安子说的事情,叶在河也不是不在意的。
他盯着顾梓鱼的侧脸,良久。
他意味深长道:“要是我有一天不再是皇帝,你不再是皇后,你会离开我吗?”
顾梓鱼愣住了,似是察觉到了叶在河的话里有话。
她亲了他一口,绽开笑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叶在河盯着顾梓鱼的脸,两人在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场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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