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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艳动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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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艳动人[快穿]: 20.驸马抛弃的糟糠妻(4-5)

    ***


    觥筹交错中。


    并无刀影,人群欢笑处, 却是诸多盘算。


    吴言阙举杯时, 见今日身侧的公主诸多失落,至始至终都低着头。把她碗筷推上前些, 主动示意,却见公主却眉目略有些急躁地推开了。


    也罢, 他本不该多招惹这位公主。


    大殿的正中心,舞女的长袖甩动, 灵动的身材无线展露, 而高高在上的太师却显得漫不经心,在歌舞的高.潮处, 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于太师不近女色, 谁都是知道的, 唯一一个与他有过些许传闻的, 不是别人,正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公主。


    吴言阙独自喝了一杯酒, 目光望向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太师,而于太师也正打量着他。吴言阙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他虽在朝中未表明具体偏向,不站太师站皇帝,但, 他现任妻子与他的各种暧昧和欢好正是趁着太师不在朝中发生的。


    皇帝懦弱而优柔寡断, 太师□□而杀伐决断, 导致朝臣积累的怨言不少, 护皇党的人暗自多起来。倒不是他们真的信“皇权天授”,只是他们与太师的大多数利益不合罢了。


    比如,这次北伐,征税按照土地而不是人头,所以来源不是别人,正是那些世家子弟。朝中怨气重重,趁太师北伐的时候各种解释他罪恶与滔天罪行的案牍不计其数。


    皇帝,问他怎么看。吴言阙说,得看这次北伐的结果。


    他便不往下说了,接下来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输了,怎么处置也不为过。


    但于太师,带着仅有的五万禁卫军,毫无悬念地取得了一二连三的胜利。国内,舆论哗然,扬我大夏国威的声音不断地起,自是无人能动摇于太师的地位。但,名声么,人们为所有热血归来的将领而欢呼,于楠除外。


    吴言阙也觉得一个人光芒过盛,反而就不讨喜,那些个文官没事时就爱喝酒聊天。他被传得愈来愈离谱,到也不奇怪。


    因为这么文雅的一个名,却是个嚣张无比的人。


    恰恰是太师眉目的极致俊美与英气,使人不由自主地和奸臣的猖狂联系起来。


    对视后,吴言阙暗自笑了笑,感慨着太师鞍前马后,却又不得民心。


    再抬起头,却见最高桌上的太师朝他也举起酒杯,吴言阙心中一慌,只听对方眼睛不眨无比平淡地开了口: “祝,公主夫妇百年好合。”


    目光波澜不惊。


    好像那些有关与公主的传言也不过是文人间的盲目臆断。


    可是,当他的妻子赌气似的扔掉了酒杯,桌上一阵清脆声音时,他心中清楚明了了。


    吴言阙笑容愈发温润,面对太师的目光没有分文退却,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憎恶: “借太师吉言。”


    于楠起身,面对着来来回回看着他的驸马无语至极,眉目冷厉,道:“大家差不多就退场吧。”


    “诸位不送了。”


    令人烦躁的应酬。


    于楠大步流星地跨出门槛,书房的桌面上静悄悄地防止关于那个谁的文案。


    如果她是有意接近他,那她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当然,倘若她纯粹地站在自己身后,真把他当做当英雄来崇拜,他也不介意,让她靠的近些真给她这个仰望的机会。


    ***


    宾客退散。


    于太师并没有一一打招呼,而是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常平公主在后一路旁若无人地追赶,生怕宾客们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哪一出。


    月光皎洁。


    吴言阙闭上眼似乎就能察觉到公主即将和太师将要发生的事情,干柴烈火,男女间人影交缠,而公主,和他大婚的那日起,他就知道,公主的经历恐怕是良多。身子早已不洁,他没有心灰意冷,他至始至终都知道,对他来说重要的是这个公主的头衔。


    他继续温润无害地笑着。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怜悯。到时候将这些情感,慢慢的利用起来,同样不失为笼络朝臣的好办法。


    于楠急躁地推开门,许久未归后老旧的门发出滋滋拉扯声。灯火摇曳处的一纸条,环顾四周时却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骄纵而又任性的公主。


    “放她进来。”


    萧常平小步碎碎,目光略带着些忧伤: “于楠哥哥,你怎么回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你这半年打仗,连一封信都没有捎回来,你不知道,平儿一直都很担心你。”


    在他行军打仗前,她就一直这样黏着自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使他内心十分恼火与烦躁。他和她,算哪门子的兄妹?


    而如今,没想到,她已做.人.妻、为人妇,还这样不知羞的盯着自己。


    女人的心思难猜,但是贪心的女人容易被识破。


    “于楠哥哥,你一直不在,”萧常平咬了咬嘴唇,“碍于皇兄对吴言阙的赏识,我,左右没有办法,只好嫁了他……于楠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于楠甩袖: “关我什么事!”


    萧常平不死心地摇着于楠的胳膊: “于楠哥哥,我知道你是生气,才会在大家面前故意说恭喜我的话。可是你是知道的,没有你,我的生命是不完整的。我一直相信,于楠哥哥你适合站在更高的位置,如果我可以帮到你的话……”


    于楠对于这种心思存得太多的女人本就反感,他眸中一阵厌弃,甩开公主的手,不假思索道: “这样的话,你要不留着和陛下讲?”


    “如果你需要的话……”女人小声嗫嚅着。


    男人毫不留恋地走开了。


    最后的苦情戏码,萧常平觉得怎么也应该上了。


    “那个吴言阙表面上温温和和,暗地里干尽,让人瞧不上的勾搭,他前面原是有个妻子的,他这样瞒着我……”


    被弄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于楠直截了当地提醒到——“哦,公主和洛阳世子的事,还用我多说吗?”


    半是说笑,半是威胁。


    意思也很明了,你们渣男贱女配得很。两个都有历史的人凑在一起,为民除害,太好不过了。


    男人的目光尖锐,好像一下子就能窥探到她的整个心思。


    可这也不能妨害到公主坚定想法,毕竟在她看来这天下,早晚都是太师的。她那弱懦无能的皇兄,手中所有的东西早晚是云烟过眼。


    萧常平或许看对了局势,但她没有看清自己的位置。


    一个在婚前曾与洛阳世子有染,现在又嫁了当今状元的女人。


    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三嫁的。


    萧常平忍着委屈,眼圈泛红,“于楠哥哥,你既然从内心厌弃了我,那我就不来找你了。”


    是一个男人,总会有最基本的怜惜。


    她年轻不懂事跟了别人鬼混,但,这不代表她堕落了这一辈子。


    她要的不是一个公主的头衔,她要的是比兄长更大的滔天的权力。


    所以,她比任何人更要忍受,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萧常平鼓着腮帮子,仿佛刚刚被揭穿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微笑着告了别。


    尽管于太师完全没有搭理她。


    对于于楠来说,现在只有一件人牵引着他的心,便是那拿着糖葫芦的女人。


    ***


    吴言阙回府后,瞥开身边的其他人,独自地绕回了林逸阁。那个孤寂而偏远的地方,也是他安置这个心远地自偏的朋友最佳的地点。


    当然,这样的安排也不仅仅是为了朋友。


    嗯,这里和想象一样安静,但他朋友和往常不同,不是在夜里挑灯读书,而一人独自漫步于庭院,脸上是微微的红色。


    驸马远远地拱手,到近处露出圆滑的笑脸来: “嘉禾兄,有失远迎,此处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担待啊。”


    许嘉禾低了低头,遥望明亮的屋子,又想起那屋子里住下的女人,内心竟然有几分娇羞: “没事,这里我……喜欢的很。”


    “那我就放心了。”


    驸马想起与公主经历的种种不快,而许嘉禾又是个在情感上这一路上机会迟钝而不通的人,他心里实则厌弃得很。远远从窗外看去,烛光下女人人影流动,他在外看着女人未睡的样子,不由自主的: “我进去吩咐些事。”


    合上门,见胡思思正在脱衣,藕色丝绸从女人的肩膀慢慢滑下,清丽而温婉的背影,使他不断地想起着过往,他径直走上前去。


    还没走到她身后,就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跤,他刚倒地,女人就回头了。那张脸与背影决然不同,风华气盛,美艳动人,那表情确实坦荡无比的一脸嘲笑。


    目光再往下些,那明明素色的睡衣,却勾勒着不素淡的线条。


    “驸马爷,今儿个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他不是听不出她的讽刺,吴言阙向来会说话: “想你我便来了。”其实开口时喉咙有淡淡的痒。


    他许久没有和这个三从四德一心一意的民间妻子有过来往了。一来,她的怨气他不是不知,二来,公主那里,他向来表面功夫得做得好。


    Alex拨弄着涂着蔷薇暗红色的指甲,不紧不慢地说:“这话公主听见了可不好。我这里空间狭小,空气含氧量本身就不高,你过来再度污浊了它,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呢。”


    她朝他淡淡地笑了笑,可是那种云淡风轻绝不是当年嫁给她的暗自欢喜,眼眸里那一丝漠然无法遮掩。


    吴言阙的脸一青。面目凝重。起先不怎么听得懂,但后一句污浊空气就有些过分了。


    吴言阙:“难道以后我们就都要这样相互伤害吗?”


    “不一定,以后我会更忙着照顾你朋友,还有,我自己的伟大事业,不一定有时间了来伤害你。”Alex挑了挑眉,然后不慌不乱地解开腰中丝带。


    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过……


    她苍白的脸,无力的动作,时时刻刻的隐忍都让人弃而不可惜。可是现在,一举一动都……令人心驰神往。


    小游戏机:“我有个小秘密,宿主听不听?”


    Alex: “赶紧的。”


    游戏机问: “那个你知道原男主吴言阙为什么要把好兄弟安排在这里?”


    “为了让我早些完成任务呗。或者是,他怕他的小公主太饥渴一不小心绿了他。”


    但无论安排的目的是什么,Alex都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小游戏机在宿主八卦心溢出来之前——“吴言阙在殿试用的是许嘉禾旧时的文章。”


    Alex恍然大悟: “所以,吴言阙简称抄袭.婊吴?”


    小游戏机再度发出机械式的笑声: “嘿嘿嘿。”


    见胡思思的手始终解不开腰带,吴言阙一个不忍心上前了一步,有一种在偷.情的感觉。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生来注定在一群女人之间的人,他没有停留。他伸出手。


    夜里的夏风温和舒适,她的腰纤细得几近夸张,不足一握,而背后的脊线优美而柔和,他的食指指腹忍不住想要顺着线条抚摸,只是他还没有碰到,就见女人疏离而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床上。


    他的手停滞在空中,显得突兀。


    而后,突然有小厮在屋外呼喊到: “公主回来了。”


    吴言阙略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


    太师府。


    刚刚公主这么借由提起的吴言阙的女人,于楠怎么想也无法与那送冰糖葫芦的娇弱少女联系在一起。


    “滚!下去!”


    “都给老子闭嘴!”


    “我他妈让你们说话了吗!”


    第二天清晨的谈话如上。


    大家面面相觑,选择了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那女人一定是处心积虑的”“一定是和公主不和想要借你的手因爱生恨铲掉公主”……


    还是留在心里吧。


    其实,于楠最不想有联系的人,正是驸马,在他看来,面如玉冠的状元郎不过是个圆滑世故二无真才实学的人。


    文邹邹的那几句话,当年寒酸的背影,还有虚伪勉强的笑,都让他不屑。


    让太师不屑的吴言阙此刻正在佛堂前,与自己的母亲交谈。


    母亲的面目不如往日温和,眼中更是毫无保留地露出一抹厉色——“言阙,你昨日又去找了胡思思?”


    吴言阙温吞道:“母亲,我去见许嘉禾,恰好路过顺便看了看她。”


    吴母问: “那之前呢?”


    “我告诉我对许嘉禾的安排,希望她不要有因此大吵大闹起来。”


    “她上次那般对母亲不尊敬,我自然要多留一个心眼。”


    “母亲,您放心,儿子总是有分寸的。”


    吴言阙表现出优秀儿子的姿态来,上前恭敬地也拿了三根香。


    吴母柔和些许,望着儿子的侧脸,又想起家族所背负着的东西——“你用许嘉禾文章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你现在也应该离那种人远一些。”


    “他不上进于功名,也就不可能达官显贵,你如果内心有歉疚,为他谋一小官职即可,千万不要过多来往。”


    吴言阙点着头: “谨听母亲教诲。”


    看着儿子离去的高大背影,女人独自呢喃道: “但那个胡思思,就交由你的母亲我来处理吧。”


    绝不能让任何人影响到儿子的仕途,这种出生的女人活该被舍弃掉。


    ***


    太师身着一身黑衣,手上拿着把细长的剑,在常平府外眉目沉重地叩门。


    开门的公主婢女杨小芙一个激动。


    但想起公主毕竟是嫁过人的身份,她在犹豫是否要不要带着这位太师走后花园的隐秘通道。


    “不带路吗?”


    婢女杨小芙堆砌起一整张笑脸: “殿内有闲杂人等,怕是入不了太师的眼,不如太师随我往后门走。那里寂静又凉快。”


    太师默认点了头。那送冰糖葫芦的女人既然找不到身影,不如亲自来寻找,他倒想知道那女人到底打的是甚么主意。


    虽然中间免不了和令人心生厌恶的常平公主打交道,但是,莫名其妙地被拦下,莫名其妙地吃下别人送完整一串的冰糖葫芦,他总不至于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曲径通幽处。


    他远远看见一身着嫣红色长裙的女人,背影极其与那一位相似。


    正好,不必和公主去要人了。


    只见女人弯着腰,似是在向井底打水,女人的手脚有些笨重,但背影虽是那一抹美艳,那动作在他看来如出一辙的娇弱无比。


    其实,那冰糖葫芦很甜。


    他直接走上前。


    却见,一白衣公子急匆匆地赶来,帮着她一起提上水。这种眼前的不舒服,比纸上写的她在沅水嫁给过驸马更为严重。


    她抬起头,妆容美艳,笑容遣倦,眉心一点红,慢慢荡漾开,并不断舒展。


    就像那天素颜朝天面对着他。


    而现在,眼前的女人头轻轻倚靠在其他男人的胳膊,笑靥动人。


    一刻都不能忍!


    “喂!冰糖葫芦!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