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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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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先帝他重生了(穿书): 第 20 章

    春日的夜,仍是凉意凛冽。


    谢沄后背却被冷汗浸湿,眼见她被萧秋茗逼的离香炉越发远了,心中更是焦急。


    越急,她便越镇定。


    “你如今这般突然闯入,我心中惶恐不安,一时之间……”她勾唇笑了笑,带了点苦涩。


    “女人是个物件,原不该有自己的想法,谁愿意要,谁抢去便是。”谢沄说着,唇角的笑便勉强起来,渐渐的透出一丝泪意。


    夜静悄悄的,天地间好似只剩下惶恐的她,和恶魔般的他。


    见萧秋茗神色骄矜中带着几分心疼,谢沄心中有谱了,一行眼泪缓缓留下,带着春夜的凄清。


    “我一条贱命不打紧,好歹你怜惜些心情,让我有些许好过……”


    这话简直说到萧秋茗心坎里去了,在他看来,皇后是他的囊中之物,只要他愿意,任她喜怒,也只能跟着他的心情走。


    因此缓和道:“既如此,我明日再来。”


    说着欺身上前,捏着谢沄的下巴,眉眼微挑道:“你乖乖的,等我。”


    等我两个字,说的缠绵悱恻,婉转风流。


    谢沄乖巧应是,这才送了他走。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她猛然委顿在地,若真是被掳走,任务还怎么完成。


    而且面对一个文武双全的变态,她真真的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擦了擦额上冷汗,寝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难受的紧。


    “石榴?”轻唤了一声,却不见回应,谢沄轻叹,估摸着她们被弄晕的可能大些。


    只是萧秋茗进宫如入无人之境,这事不得不让人深思,觉得他定然是有内应的,上一次见得时候尚好,怎么突然的,就起了掳走她的心思。


    这到底是谁提的引子,谢沄睡不着,索性斜倚在榻上,静静思考。


    眼见着天边泛出鱼肚白,谢沄打了个哈欠,倒在被子上睡着了。


    石榴醒来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无知无觉的睡了一夜,这是从来不曾有的事情。


    慌乱来到里间,见皇后睡的正好,便松了一口气。


    这便出去准备早起的洗漱用品了,只是这一等,便是日上三竿。


    急的太后娘娘派人来问,怎么还没人影。


    石榴回了还在睡,再侯在晶帘外头,就听到传唤声,便赶紧凑上前,就见谢沄面色有些不大好。


    “主子娘娘?”


    “无事。”


    随口应了一句,石榴便连忙上前来给她穿衣,一边禀报早起发生的事情。


    洗漱完谢沄直接往慈宁宫去了,有事寻太后准没错,她是太后养大的,除了她再没旁人更爱她。


    皇帝那大猪蹄子,不坑她就是满足的,何时能如太后般爱她,连皇帝都要往后排的。


    前殿还侯着一水的妃嫔,她今日懒得应酬,直接寒暄几句,便带着往太后宫里去了。


    还未走近慈宁宫,便能看到环嬷嬷侯在慈宁门门口,见她来了,脸上便露出笑来。


    带着妃嫔们走近前殿,环嬷嬷便扶着太后出来了。


    太后养她十来年,眼风一扫便能看出个大概来,因此饿了一早上的妃嫔,热茶没等能入口,又被赶了出来。


    只剩下两人,太后便担忧的问:“出了何事,瞧你惊吓的。”


    那瞳仁微散的模样,可不是受惊了。


    谢沄想起昨晚,脸上的笑就带不出来了,凑近太后坐了,握住她的手,那微微发硬的手指,便给她带来几分希望。


    看了看周围,谢沄吩咐:“将膳食摆在水榭中。”


    她这么一说,太后便知道,这是出了大事了。


    两人相携往水榭去,太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多大的事,且沉稳些,你是皇后,这往后啊,大事多着呢。”


    这幅言笑晏晏的模样,让盯梢的小宫人看不出异常来,到了水榭后,直接将人遣远些,这水榭围了一圈湘妃竹帘,只要拉起来,谁也近不了偷看偷听。


    看着太后吃了几口垫垫,谢沄才将昨晚的事,细细说来。


    只听她说,太后便愤怒的直咬牙。


    “畜生!这是养了一个小畜生。”太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手抖。


    只她到底老谋深算,愤怒一瞬又安静下来,冷笑道:“这事不许再告诉旁人,哀家给你揽了。”


    太后的意思是,派了好手守着,再备上蒙汗药等,将萧秋茗悄没声的绑了,直接弄死以后,扔到乱葬岗去,这事便了结。


    谢沄第一次听到人命官司,略有些犹豫,对上太后的双眼,闭了闭眼道:“就如此吧。”


    前世因他而死,今生他又死灰复燃,做出混账事,寻常人间的女子还有点活路,对于皇后来说,不贞只有一死。


    史书记载,千万年受人唾骂。


    “真真不是个东西。”


    谢沄骂了一句,对萧秋茗来说,这就是一件风流韵事,皇后都为他倾心,情愿跟他私奔,也不做皇后。


    可对皇后来说,这可真是千古骂名。


    他倒是想得一个千古绝唱。


    这么说着,太后便布置开了,晚间时分,未央宫便多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一个比一个娇怯。


    探听未央宫消息的人,回去禀报之后,大家都猜测纷纷。


    贤妃嗑着瓜子,慢悠悠的问:“不似寻常宫人?”


    回话小宫女口齿伶俐的描述,将四个小宫女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最后给了总结:“就比贞贵人差了一星半点。”


    最后还担忧道:“皇后娘娘为了固宠,这……”什么腌臜事都能做出来,她担心贤妃娘娘吃亏。


    贤妃惊的瓜子都快掉了:“不能够吧?”


    可她心中已经给了肯定答案,想着寻到机会,定然要好生闹一闹。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已经掌握精髓了。


    而贞贵人处,气的脑袋瓜子疼,她脸上的红斑还未下去,又新长不少痘痘,可把她糟心的。


    “消息确定吗?那边如何对待的?”


    “回贵人小主的话,奴婢看的真真的,瞧着有几分礼遇。”


    贞贵人被噎了个半死,恨不得冲到未央宫大骂一场。这皇后脑子也是个进水的,平日固宠都使尽手段,如今宫女都弄出来了。


    这些后宫妃嫔,都是摆设不成?